神國文化的經濟 周神耀牧師心靈小菜園系列-121 正值農歷新年,我要以基督信仰的角度討論神國文化的經濟。小菜園這次要稍微擴大多種一點菜。請大家耐心慢慢咀嚼。耶穌告訴我們要靈巧如蛇。今年是蛇年。請用靈巧的心耐心來讀。
美國民主共和兩黨, 對「黑命貴」(Black Lives Matter)運動,「批判性種族理論」(Critical Race Theory,)敎育,「覺醒文化」(WOKE), 「底消文化」(Cancel Culture )「平等 vs. 平權」(Equality vs. Equity) 「多元平權概括」(DEI) 為什麼都持相反意見?乃是因為背後意識型態及對經濟體制的看法不同。一個傾向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 另一個接近資本主義。這使我聯想到一個問題: 神國文化的經濟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濟?左傾?右傾?中立?其他?這裡我用「經濟」是指一個社會或國家的政治文化財經,包括整個群體活動的總和, 即英文的economy 。 可以稱為「經濟體」。「神國」或「上帝國」或「天國」同指一個概念。不是地理名詞, 在地圖上找不到。 凡是有上帝旨意𣈱通的地方就是祂的國或國度。「神國文化的經濟體」是指神的國度經由信徒的見證活動, 對世界經濟體的促成, 𨍭化, 導正及影響。
我們先要問, 基督徒為什麼必要關心神國文化的經濟?不是政教分離嗎?為什麼耶穌教導我們的禱告𥚃說:「祢的國降臨, 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原本在天上的國, 耶穌卻要我們祈求讓它降到地上來。降臨在全地, 不是只有在教會內。上帝的旨意的範圍在全地。祂創造全地也關心全地。因此我們有必要查考聖經怎麼教導有關降臨地上的「天國」是什麼含意。基督徒在地上目的是要做神交代的任務。也只有留在地上才能做到。地上的事工是將來在永恆𥚃的預備。不然信徒受洗後不必留在地上。馬上上天堂豈不是更好?這不是上帝的旨意。不錯, 基督信仰的果實在天上但信仰的實踐乃在地上。地上也包括神國文化的「經濟體」。
如何看待經濟發展,成長及危機?我請大家先來看看醫學。因為假如把「經濟體」當做「人體」來看待,能從人體如何保健得出一些有關經濟體保健的啟示。對於身體的健康,在理論上有病理及生理兩方面。同樣道理,經濟體也有病理與生理兩方面。這是我們今天要探討的方向。如何斷定生病?這是根據病理。如何保持並促進健康?這是根據生理。我們要擧孫中山先生的看法為例。他是醫生以國事為念的政治家, 也是基督徒。他看到西方由工業革命帶來的社會問題, 如勞工被資本家壓榨, 貧民窟的產生, 收入差距越來越大, 財富分配不均的問題。他也看到當時的中國, 雖然不是像西方的資本主義很發達, 少數大地主杖勢凌人, 佃農無法翻身。這一些現象就好像經濟體生病一樣。可以說是資本主義所帶來的弊病。他也看到蘇聯的共產主義大肆宣傳他們有醫病的良方。他當然也研究並了解馬克斯英格爾學說。可是中山先生他並沒有像其他人一廂情願地向馬克斯思想靠攏。他已經先知性的看到一點。就是共產主義確實有其診斷性的功能, 但不是長久維持經濟體健康之法。所以他曾講了一句名言, 「馬克思只可說是一個社會病理學家,無法可說是一個社會生理學家」。
為什麼孫中山先生講出這預言性的話呢?他有基督敎的信仰, 看到人的自私罪性是一種惡的根源。人無法用外面人為的約束力來限制罪性對社會的負面的影響及破壞。一方面資本主義因它的利潤至上, 營業底線凌駕其他考量, 結果社會的發展就好像一個畸形兒的發育, 四肢不平均, 融資不斷集中在少數家族。一般大眾分享不到碩大利潤果實。2011年在美國有「佔領華爾街」的街頭運動(Occupy Wall Street)。因為看到極少數的人擁有的大部分的財產佔了全國財富總額超高的百分比: 1%之人佔了90%之財富!這絕對是病態, 根源於人的罪性!富人的慈善只是為了減稅或做做樣子及安慰自己, 自我感覺良好。無補於事。這些佔領華爾街的人認為共產主義的平權主張, 能解決這問題。現今的民主黨中的左派也持同樣看法。但中山先生早就告訴我們其實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太天真了!正因為人的罪性帶來的自私自利, 這疾病不但醫不好, 反而病況更糟!「愈醫愈大枝」(台語, 愈醫愈糟)!所以單單著眼于病理不但是不夠, 甚至會走歪。要深入了解經濟發展的生理原則。為什麼不久之前我們看到共產政權的頭頭, 口頭是為人民服務, 實際上憑著有權就有錢的江湖歪理, 自己搖身一變成為新的資產階級!東德的最後總理Erich Honecker 被迫退休後發現他的豪宅裡富比天庭!古巴的卡斯楚住的毫宅也是富麗堂皇。金正恩和北韓百姓生活的差距更不用說了。這是活生生人的罪性使然。可見除罪才是根本解決之道。我們要來看。
資本家的貪得無厭是罪在作祟。共產政權在上為政的人只會謀取私利荼毐生靈。也是自私的罪性。那麼另一方面一般人民呢?也被罪性所困。因大鍋飯心態,個人的創造潛能被壓制了。少有發揮的空間。「我努力打拼還不是跟呆在家裡領糧票的人一樣!何必努力呢?」。安於現狀懶惰成性。這也是罪性使然。全國上中下階層全被罪引誘而不知!結果, 健康經濟體應具備的活力就陷入停滯狀態, 好像身體失血, 血液循環新陳代謝不順暢, 整個經濟體的活動就停頓下來。結果平權的理想終因人人都降低到一窮二白, 真的是實現了, 因為所看到的是到處都是「平平攏窮」(台語)。這是因為罪性使然, 具備想要解決病症的政策, 但實施不出來, 不能得到預期的效果, 反而經濟倒退。即知病想醫病, 病醫不好反而每況愈下。
上面所說的其實都在近代的歷史中發生。看看南韓和北韓, 看看東歐洲和西歐, 其富裕和窮困的差距簡直是天壤之別!以前的古巴, 最近的委內瑞拉是一個活生生的見證!
那麼中國呢?為什麼中國繼續強大?關於中國共產黨,馬列思想是由蘇聯引進來的。按照他們的辯証法,共產主義應該是以解決問題的姿態進入資本主義高度暢行的西歐,反而是跑到GDP(生產總值)低,以農為主的中國。這也很奇怪,我想骨子裡他們是假借共產主義革命的名煸動廣大農民推翻腐敗的國民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後,起初有一段黃金時段,靠著外在的公權力,確實把中國從飢餓的邊緣提升到相當高的水平,是被政治學者稱讚的人類歴史大事。這好像病醫好了。但後來走走走, 走到了死胡同。駡蘇聯為「蘇修」之後,自己也不得不「修」了。標榜所謂的「中國式的社會主義」,其實就是看到經濟問題「代誌大條了」(台語,茲事體大),在鄧小平的改革開放下做緊急剎車來個急轉彎, 向資本主義自由市場經濟看齊。他的名言「不管白貓黑貓,能夠抓老鼠就是好貓」豈不是道道地地的資本主義?國營私管雙管齊下, 這才暫時幸免了共產體制下所帶來的枯竭停滯的弊病。
當然能看出有病是好的, 但只懂病理絕對不夠。如果不懂生理, 會藥到以為病除, 其實身體不強壯得不到長期療效, 還是虚弱, 因為病原仍在。那麼如何才能按生理的原則使經濟體正常運作起來呢? 這是關於「養生」長遠的問題。最基本的是要明白什麼是身體健康最大的威脅, 就是免疫力欠佳。細菌病毒來襲, 體內沒有强壯的免疫系統對抗。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有強壯的免疫力, 養生才能養好, 藥物才有療效。同樣的道理, 經濟體也需要有一些必須的條件才能使好政策有效解決問題。什麼是經濟體「養生」必要的條件?我們要來探討, 才能使經濟體健康。
神國文化的經濟就是根據經濟體的生理學。我們仔細查考聖經就能看出,這經濟體有生理學「養生」的原則。神統治的社會是一種有健康經濟效益的社會。先看舊約聖經, 這個社會是信靠並敬拜上帝的百姓居住的地方。他們是神所揀選屬神的百姓。由於尊守摩西的律法及其他律例, 居民守安息日又按耶和華的節期過有節奏規律的生活。守望相助, 安份守己, 平時認真工作, 安息日不作工好好休息。沒有工作狂也沒有吃閒飯的人。很像身體需要作息及適當運動一樣。擧一些例: 公義的審判, 土地休耕, 誡命中要特別看顧孤兒寡婦及寄居的外國人, 收成時要留給撿麥穗的或採葡萄的窮人, 工人工作應得工資, 有欠債到安息年免還的規定, 對無辜而犯罪的人有逃城的設置,(這和美國左派的sanctuary cities完全不同) 有祭司獻祭除罪的機制。最根本的就是他們的心向著神投靠。他們最大的的誡命是Shema(以色列啊!請聽! ):尊守申命記6: 5「盡心盡性盡力愛主你的上帝」掛在門口每日要誦讀兩次。以及利未記19:18 「愛人如己」的誡命。在上有先知傳達上帝的旨意。國王要聽從先知, 敬畏上帝。國家就蒙神祝福。成為流奶與蜜之地。這是舊約聖經。新約呢?馬太 福音記載有一個律法師問耶穌誡命中那一條是最大的。耶穌的回答即刻指出舊約這兩條誡命。又說這是全律法的總綱。即愛神愛人。由上面的新舊約我們看到今日要改善經濟體制必須先從人的心靈改造做起。人人愛神愛人。這是從生理機能找到的「養生」的方法。如何能做到?人人有罪先要除罪。舊約有祭司獻祭贖罪的儀式, 新約在基督十字架上完成了舊約獻祭贖罪的本義。好像身體把毒菌除掉。又有強有力的免疫系統。我想再引幾處參考經文:
申命記 24:14.15「困苦窮乏的顧工,… 你不可欺他。要給他工錢。不可等到日落。因為他窮苦把心放在工價上。恐怕他因為你的緣故去求告上帝, 罪便歸你了」。
24:21「你挽葡萄園的葡萄, 所剩下的, 不可再挽, 要留給寄居的孤兒寡婦」。
箴言19:17「憐憫貧窮的就是借給耶和華。他的善行耶和華必償還」。
申命記25:14 「你家不可有兩樣的升斗」。
帖撒羅尼加後書 3:10「若有人不肯作工, 就不可吃飯」。
箴言 6:6 「懶惰人啊, 你去察看螞蟻的動作, 就可得智慧」。
詩篇32:1-2「得赦免其過遮蓋其罪的, 這人是有福的。凡心𥚃沒有詭詐, 耶和華不算有罪的, 這人是有福的」。
哥林多後書4:15「若有人在基督裏,他就是新造的人」。
馬太福音 25:40 「這些事你們旣做在我這弟兄中一個最小的身上, 就是做在我身上了」。
阿摩司書5:24「唯願公平如大水滾滾, 公義如江河滔滔」。
彌迦書6:8「世人哪!耶和華已指示你何為善。祂向你要的是什麼呢?只要你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 與你的神同行」。
箴言4:23「你要保守你心勝過一切, 因爲一生的果效從心發出」。
歴代誌下7:14「這稱我名下的子民,若是自卑禱告, 尋求我的面, 𨍭離他們的悪行, 我必從天上垂聽, 赦免他們的罪, 醫治他們的地」。
這些經節告訴我們, 人的社區生活要有規律, 必須緊緊聯接到人心。不然只有規律無用。這是經濟體「養生」的條件。過去歷史學家認為人類已經由神權時代進入君權, 如今又進入民權時代。這是從制度面的觀察。聖經的教導是不管那種制度, 人心為一切的基礎及出發點。而人心必須跟基於敬畏上帝尊其教導。人心不好有再好的政策也會被誤用以致無法實施。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比如福利制度被存心不好且但很能幹的中間商人拿來濫用。製造更多不思自力更生的世襲領福利金及糧票的家庭。政府不教人釣魚只給他一堆魚, 愛之適足以害之。以致好制度的宗旨無法達到。人心是關鍵。不要本末倒置, 只想往制度政策面下工夫。我們當然也知道好的政策其效率遠勝於個人的善舉。但好的政策沒有好的人有好的心, 實施不出來。
根據上面聖經的看法, 經濟體中人最重要, 不是制度, 制度是次要。主要是由人組成的。而人要看人格, 人格中,「人心」是關鍵。如果人人是像上面所描寫聖經時代忠誠的那些人, 這個經濟體會好像有了強的免疫力。因為耶穌在十字架上所流的寶血好像疫苗一樣強化了免疫功能,這是斬草又除根。人人在日常生活中, 常常能把罪除掉, 則罪對社區的殺傷力會減至最低。所以救贖一定要由個人的心靈開始做起, 把罪除掉, 才能透過宣教延伸到更多更多的眾人也得救, 也把罪除掉。而且人得救後有反省能力常常認罪悔改。這是先決條件, 已經存在了健康的文化, 然後再研究社會制度。有了心靈的改變, 經濟發展不會因只求利潤而置環境保護或童工女工廉工外勞的人權於不顧。資本家也不會為了掠奪資源, 為了開發巿場發動戰爭。不必競競業業專顧聚財, 依靠上帝心安理得, 可以以知足的心, 過安和樂利的生活。舊約聖經已經有時代性的教導, 但只有透過新約基督十字架救贖之眞理 才能有能力把舊約上帝對以色列社會寶貴的教訓實施出來。
這個以人心為先決條件的看法, 告訴我們神國文化的經濟不是走資本主義的路線, 也非走社會主義的路線,而是從心靈優先考慮所帶出來的文化, 在心靈健康的基礎上, 自然能引進資本主義個人負責努力創新的長處。這就是威伯(Max Weber) 主張的抗議宗工作倫理(Protestant Work Ethic) 。同時又能引進俱有社會主義關心扶持弱勢族群的優點。可見健康的道理只要先從最根本的地方把握, 病理和生理, 醫病和養生的好處自然會交集, 左右逢源。聖經拯救的主題信息能夠影響經濟就是先抓到經濟體脈動的根本, 優先考慮解決罪的問題, 罪惡得以拔除人心就能改變。這是先決條件。由此做起,那就容易進入人人和好, 生產力往上提升同時收入的分配也會合理。把握生理然後才應用病理。
由上面的講論可以看到要建立神國文化經濟, 先要注重整體養生之道。神國文化的經濟體也不必在政治的意識形態上, 經濟學理論上, 資本主義和共產社會主義的差異上, 刻意詳細規劃。這些東西讓專家按民意國情文化去做吧, 也許各國的國情文化不同, 施政也不是都一樣。比如美國新就任的川普總統, 他看到美國傳統精神是過去大大受上帝祝福的原因。所以他大力排除左派政府干涉私營仝業的成長。在文化上排除多元性別, 同性結婚, 覺醒文化, 人為強制式的平權, 主張個人自由發揮的meritocracy(唯才主義)也把握到國家應該回到聖經, 回到敬拜上帝。
我們相信神國文化的發揚和普世宣教是息息相關的。就是期望基督徒人數越來越多。他們只要像光一樣, 光愈多愈來越亮, 影響會越來越大。普照到人活動的各角落。光照𨍭化所謂七座山頭:A(藝術娛樂體育)B(仝業經濟)C( 教會宗教)D(傳媒)E(教育)F(家庭)G(政府)。這篇文章注重的是由人心開始。先把握這個先決條件, 然後有入世精神, 信仰表現在行為。如此來影響政經專業人士, 有正確的觀念, 再由官員及專業人士去思考及規劃可也。在依靠上帝的恩典之下,行公義好憐憫, 政策方面自然而然會依照實際情況規劃出合宜的細節。是編向社會主義或資本主義或兩個混合?也許是。但可以不必照世界的看法定標籤戴帽子。聖經的方法, 是由人的心靈根源做起, 才能除罪如除病進行養生。箴言4:23下半「一生的果效是由心發出」。對個人群體都同一個道理。只要堅持不要本末顛倒, 大家「每天一點點世界大改變」,抓到重點順其自然, 就能水到渠成, 達到健康的神國文化的經濟。
不管上帝對人類拯救的進程如何, 向新天新地的終極目標前進的時程如何, 耶穌何時再來,我們要儆酲守望。但是只要人類一天仍在地上, 就必須盡可能朝此天國文化的理想努力, 為永恆做預備。只有如此, 耶穌教我們的禱告第二句「汝國臨格, 汝旨必行, 在地若天」 才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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